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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萬鈞將錄音筆遞給他們，神色凝重，「記住你們答應我的。」

「放心。」

把舒萬鈞送回醫院後，舒漾和容煜立刻出發去了南郊醫院。

「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你信不信？」容煜問道。

舒漾眼神疲憊，查了這麼長時間的真相，掩藏在海底的秘密一層又一層被剝開之後，真話假話，聽的人只需要聽聽就好。

「我信他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死的，但剛才的某些問題的答案他一定知道，他只是輕飄飄的把所有責任推出去，獨屬於他的部分卻一乾二淨。」舒漾帶著一抹淺笑。

容煜抬手看了一眼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你覺得他還會在辦公室裡待著嗎？」

舒漾沒說話，車子駛入南郊醫院，她推開車門下了車，看了一眼十樓最左邊的房間，「看來他是睡不著了。」

容煜從口袋裡熟練的掏出煙盒，才想點燃卻突然想起舒漾，立刻將煙放回去。

「想抽就抽咯。」

容煜搖搖頭，「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

「給我一根。」她說道。

容煜直愣愣的看了很久，才確定她沒有開玩笑，抽出一根放在她掌心，「你會？」

舒漾捏著細煙，放進嘴裡，無需多言，容煜已經點燃了打火機為她點著了煙。

她學著多數抽菸人的樣子，將煙拿出來，吐出一口煙霧，「就是因為不會，所以才想試試。」

容煜微微蹙眉，他並沒抽，重新放回口袋裡，「為什麼想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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