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頭髮?”
陸岑音氣得不行,說道:“當然是頭髮!這頭髮我留了好久,約了好幾個月時間,才約到從西歐回來的森迪老師給做的,一晚上被你給全毀了!”
我差點暈過去。
還以為多大點事呢,敢情是因為頭髮。
不過,以陸岑音這種大氣性格,她至於這麼大的反應麼?
還是我根本不瞭解女人?
我皺眉問道:“我昨晚怎麼咬你頭髮了?”
“你變態唄!給你用毛巾,你咬出血之後,自己把毛巾丟了,換一塊,也丟掉……”講到這裡,陸岑音有些又羞又惱:“……你還非得抱住我,我想著你那麼疼,抱就抱唄。你疼得牙齦出血,給毛巾不咬,我尋思乾脆讓你咬我的手算了,你騙不,非得咬我頭髮!”
我:“……”
這事我完全沒印象了。
不過這丫頭確實讓我挺感動的。
為了讓我止疼,她寧願獻手,可我不咬肉卻咬頭髮,什麼操作?
陸岑音狠狠地瞪著我,問道:“咬上頭髮,你竟然慢慢不疼了,但後來我想扯都扯不開!還有,誰是你九兒姐?!你可真夠過份的,摟了我一晚上,嘴裡卻叫著別的女人!”
她越講越生氣,拎起包,就要出門。
我問道:“你幹嘛去?”
陸岑音回道:“做頭髮!”
在當時,做頭髮還是很中性一件事。
不像現在。
我趕緊抓起了外套,跟她一起出了門。
上車之後,陸岑音一聲不吭。
氣氛相當沉悶。
我想找一個話題跟她聊聊,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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