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手捂嘴巴,打著哈欠:“那姐先睡了噢,今天在店裡忙活一天,特別累。”
她重新回房間躺下,不一會兒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留門。
做宵夜。
多麼陌生的詞彙。
夜八點半。
金陵碼頭。
一艘郵輪正停靠在遠處。
金陵碼頭比較老舊。
主站口正在改造,在河邊臨時留一道閘口,供遊客進出,左右兩邊都是開放式的河灘地。
這給我們點地炮提供了最大方便。
兩千年左右,雖然還沒有高鐵,但大家出行普遍還是選擇火車、飛機。
上郵輪的人少,以不喜歡擁擠中老年人和一些觀光客為主。
當然。
坂田會選擇坐郵輪,肯定有他的考慮。
相對來講,郵輪安檢會鬆一些。
我和陸岑音兩人坐在碼頭上一個高架橋上。
夜色很暗。
但碼頭閘口處有昏黃的燈。
我們能清楚看到下面的情況。
但下面並不能看到我們。
人很少,三三兩兩的人正在聚攏聊天,一片寧靜祥和。
我還給陸岑音帶了一袋爆米花。
微風扶起陸岑音的秀髮,淡淡香味襲來。
她身上的香味非常特別。
不是香水味。
好像是天然洗髮植物那種清香。
非常舒適。
令人著迷。
陸岑音坐在高架橋上,修長的雙腿懸空垂下,微微地晃動,手中拿著爆米花,轉頭問我:“真看戲啊?”
我抽著煙,回道:“嗯。”
陸岑音聞言,笑了:“我曾設想過很多場面,全是暴風驟雨。但沒想到今天會是這副場景,舒適的讓人有些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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