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
我全場戴了豬面具,面相上分辨不出。
九兒姐曾帶我在東北住過一年,東北人糾正外地人口音的能力太強了,砸場子的時候,我用的可是純正東北話,幾乎能以假亂真了,聲音肯定也分辨不出。
後來在茅草叢,我還把她給敲暈了。
難道是送她到醫院的時候,醫護人員描述的?
可當時我因為尿急,根本沒進醫院。
即便醫護人員描述出送她進去人的模樣,也是在描述肖胖子,而陸岑音壓根不認識肖胖子。
當然,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
關鍵在於。
現在裴哥正滿金陵城在找當天砸陰席的人。
參與吃席的食客,除了我和陸岑音,沒人逃出來。
陸岑音完全有理由相信,砸陰席之事,肯定是我乾的。
那麼。
她接下來想幹什麼?
今天不見是不行了。
我沉著臉,跟著紅花棍郎上了二樓。
到了一間套房,帶路人敲了門。
裡面傳來陸岑音熟悉的聲音:“進來。”
紅花棍郎開啟門,把我給讓了進去。
辦公室非常大,裝修的古色古香,清一色黃花梨桌椅,牆上掛著鄭板橋的畫,博古架上擺著各色的青瓷銅罐。
窗簾拉了一半,陽光恰如其分地灑進屋子,映照的辦公室寶氣幽幽。
陸岑音站在窗邊,背對著我,手中拿了一杯紅酒。
她影子拖曳在地上,修長而靈動。
齊肩的烏髮垂落,窗外微風輕輕撩起鬢絲,襯托她側臉更加明媚、動人。
陸岑音轉過身來,向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意盈盈:“正要找你呢,你竟然到影青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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