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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打了二皇子,這件事並沒有泛起什麼大浪,太子倒是小動作特別多,兩個人暗地裡波濤洶湧,表面風平浪靜。
太子去了南方,南方的洪水漲得嚴重,稻田被淹了一半,食物緊缺,房子被沖走了,難民逐漸多了起來。
緊跟著的還有狀元郎程謙恭,他是太子的伴讀,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
帶了大半個月,修了水壩,堵住了洪水,救濟了難民,一時之間,在南方太子的名聲遠揚,都說太子宅心仁厚,體恤百姓。
在準備回京的前一天,辦了一場宴席,宴席過後,酒過三旬,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陸陸續續的只剩下兩個人。
太子的俊臉染著醉燻的紅暈,他今日高興,就多貪了兩杯,丫鬟把空了的酒杯倒滿,太子對著底下唯一端坐著的君子一敬。
“謙恭,過幾日辛苦你了,要是沒有你,事情也不會這麼快解決。”
白衣青年面板非常白皙,嘴唇很薄,看上去生冷無情,但是眉眼卻含著笑,挺直的背脊清瘦如竹。
一頭烏黑的頭髮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更趁著那人眉眼如玉,端出一股清雅之意。
在糜亂的宴會之中,他一身素白,眼神清明,滴酒不沾,以茶代酒,聲音清淺,“太子言重了,是太子才華蓋世。”
太子哈哈大笑,一口喝光,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目光灼灼,“謙恭啊,我問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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