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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青又早起去碼頭抗包。
這時候還沒什麼船到,碼頭的腳伕們都閒得很,正聚在一處閒聊。
沈青就蹲在旁邊,聽他們說話。
一個男子道:“昨兒我媳婦帶我老孃去仁心堂了,一大早去的,顧大夫給開了方子,回來就吃藥,一天吃了兩次,到了晚上,我娘咳嗽就好多了。”
“以往她一咳,沒有個一兩刻鐘停不下來,昨兒晚上雖說也咳了幾次,可只咳了一會就停住了。”
“這顧大夫真是了不得,這才吃一天的藥呢。”
有人便恭喜他,“再吃幾天,你娘說不定就能徹底好了。”
這男子臉上喜氣洋洋,嘴裡卻道:“只怕也沒那麼快,顧大夫說先吃五副止咳的,後面還要換方子。”
有人又道,“仁心堂是不錯,便是他們家賣的那些什麼成藥,也很好。”
“昨兒我娘切菜切到了手,那血呼呼往外冒,白藥一撒上去,血就不流了,真沒用過這麼好的藥。”
“先前老大讓我們照顧仁心堂的生意,我還不大樂意,現在看來,人家哪用替我們照顧啊。”
還一個說:“有個東西是真好,你們怕沒試過。”
“我那天肚子疼,正好路過仁心堂,想到老大說的要照顧她家的生意,我就進去了。”
“我那時候肚子痛得跟刀絞一般,顧大夫給我拿了脈,我感覺非去茅廁不可了,再晚恐怕拉出來。”
“我正想問茅廁在哪,她叫人給我拿了一瓶藥,讓我喝,我急急忙忙就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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