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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娟華看到乖乖吮手指，都沒眼看了，“有勺子你不用，吃手指幹什麼，你剛玩煤氣爐洗手了？快快把手指放出來！”

乖乖露出招牌式的憨笑，又把手指放到碗裡，還攪了一圈，拿出來，伸向陳娟華，“外婆吃，我的手手好好吃~”

陳娟華表情非常精彩，向來不嫌棄乖乖的她難免也覺得有些許埋汰，“乖，外婆不吃，你吃。”

乖乖給了陳娟華一個“伱不識貨”的眼神，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吮了吮，然後眉頭輕輕皺起，呸了一口。

這跟她昨天吃的涼粉不一樣！

昨天吃的涼粉剛入口時有一點點苦，但更多的是甜，現在這個全是苦的！

嗚嗚嗚嗚……我的手指不好吃啦，變苦啦，我不要這個手指啦！

“我就說還沒做成，味道不好吧。”陳娟華扯了一張紙巾，給乖乖擦嘴擦手。

乖乖苦著臉哭訴：“外婆，為什麼這個苦苦的~”

“因為還沒做成呀，你昨天吃的那個是加了糖漿的，今天這個還沒有加糖漿。”陳娟華滿臉笑意，看向碗裡又問，“你還要吃嗎？”

乖乖搖頭，但很快又停住了，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碗裡的涼粉草水，猶豫了一會，不信邪，還要再嘗一口。

這會沒有用手指了，老老實實拿起勺子，一口悶。一點點苦她都接受不了，現在更苦了，她皺著小臉不自覺地打了個擺子，全部吐回到碗裡，眼裡都淚花晶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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