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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後，蘇小婷都會清楚記得這一幕。

一個人潮洶湧的上午，微風不燥，陽光正好，才一歲多的小乖乖滿臉認真地告訴她，要永遠永遠跟她在一起。

彼時已經和小乖乖都在各自行業發光發熱的她，每次和小乖乖相聚時，總會說起這件事來逗趣小乖乖。

而小乖乖也會指著照片，誇大其詞反擊說蘇小婷當時哭成狗。

……

小乖乖奶聲奶氣、天真無邪的一聲“一起”，彷彿一記重錘敲打在蘇小婷的心臟，心口一堵，她一直強忍的眼淚忍不住了，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她摟著小乖乖的肩膀，看著貼在一起的大熊貓小布偶，露出一個泛著淚光的燦爛笑容，重重地點頭，開心且認真地說：“嗯，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白止動情地用手機把這一幕定格下來，在她們的身上，她看到了最純粹的友誼，最真誠的希冀。

她們渾身都好像在散發著光芒。

小乖乖看到蘇小婷流眼淚了，眨了眨眼，沒想明白明明是一件那麼開心的事情，蘇小婷怎麼會哭呢。

她在自己衣服上的小兜兜裡掏啊掏，掏出剛才蘇清河給她擦口水的紙巾遞過去。

蘇小婷不疑有他，接過紙巾就要抹眼淚，卻被蘇清河叫停了。

“那是乖乖擦過口水的紙巾，用這張擦。”蘇清河抽出一張新紙巾遞過去，然後捏了捏小乖乖的臉蛋，“乖乖是不是個小壞蛋啊，髒髒的紙巾也拿給姐姐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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