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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米縣“報春花國營飯店”。
包廂中濟濟一堂,先前參加會議的那群幹部基本上都在。
這一次聚餐,是由苗長青提出來的,由於現在大家都不是像以前那樣籤個字就能報銷的人了,得吃自個兒。
所以大家這次喝酒,採用的是“打平夥”這種方式。
“彭——”
三杯進門酒剛剛落肚,脾氣暴躁的人就開始發起火來:“他姓陳的算什麼東西?!
不過就是一個逃荒過來的外來戶罷了。
想當年,老子在這邊參加歌名工作的時候,他姓陳的還在穿著開襠褲呢。
現在倒好,這小子一邊站在我們嘔心瀝血打拼出來的工業基礎上,啃著我們辛辛苦苦奉獻出來的成熟果子,一邊還排擠我們這些老同志!
灰葛炮的,這口氣,他噠噠我實在是忍不下!”
既然有人帶頭,那就有人附和:“可不是麼,想當年一窮二白的時候,我們為了修建翻砂廠,那可真算得上是頂風冒雪、不畏寒暑。
兩個月啊,我翻砂廠的籌建工地廠,整整有兩個月沒回家!
就連我家婆姨生娃,老子都沒有顧得上回去看一眼...現在倒好,別人一腳把咱給踢了!”
有人在扇風:“你付出再多有什麼用?
想當年,我是啃著凍得像冰塊一樣的雜麵窩窩頭,就著溫吞水一邊吃飯,一邊還不敢放下手頭上的工作!
那個時候的我們,那是真的舍下力氣幹吶!
咱們為了搞好十里鋪公社的工業建設,可真算得上是廢寢忘食、嘔心瀝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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