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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散的心情很複雜。
在他的對面,年輕的道院講師對他表示同情,很合情合理。
這位風學士,她愛心氾濫,又見識廣泛,並且熱愛腦補。
她引經據典,許多魔道妖人做過的惡事都如數家珍一般,一個接一個的道來。
這沒問題。
有問題的是,其同情心甚多,將這些惡事都扣到了張家的身上,臆想著已經在張散的身上發生了,全家死絕,被魔道妖人各種虐殺……
什麼祖父慘死,被千刀萬剮,寸寸骨骼碎裂,慘不忍睹。
什麼父親被做成了人彘,挖眼割舌,手腳俱斬,再丟入茅廁糞坑,死相慘絕人寰,讓人憤怒。
……
少女的嘴很利索,語速又快,在旁人沒法插嘴的功夫,張家一家的死法之慘烈已經一次次的突破了極限。
到最後,張散都有些破防了。
他的血壓很高,險些當場喝罵出聲——你才全家都這樣了!
但是,他不能。
道院的一位講師,根據他的描述來發表同情,發表對魔道妖人的憤慨,這怎麼能打斷?
不合邏輯。
張散所能做的,唯有硬生生的承受。
直到劉郡尉出來為他解圍,乾咳兩聲,生生打斷了少女的“臆想”,“咳咳……風道友,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張散小友,他的家族雖然遭遇了魔道妖人的禍害,但是防護有力,故而有損失,卻損失不是特別大。”
“家族親人,也沒有太多死亡在魔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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