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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燃往前走去,走到季秋月道:“陪你們玩夠了,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求求你,不要,不要。”卿子霖跪在地上,撕心裂肺般求著他。
“聒噪。”季燃直接對卿子霖施了一個鎖聲咒,緩緩道,“你說的,我都會做到,你說的,也是。”
季秋月提著那柄匕首,朝自己小腹中刺去。
鮮血順著刀柄滴滴留在地上,就像一朵破敗的彼岸花,生長在這汙穢一角。
卿子霖他多想大聲吼出來,卻怎麼也發不出聲,就連身體都好像失去知覺般,動彈不得,那青色火苗舔舐在他身上之時,卻絲毫不覺得痛,又好像回到秋月姐姐第一次帶他來這時,明明他什麼都不懂,看到一群人把一道道戒鞭打在她身時,但還是衝了上去。
四月眠眠的半月山,比十年前更冷,更沒有人情味。母親最後瞑目說出的那句話,他在此刻才忽然明白。
“愛就好比,世間最鋒利的兇器。”
就好像那天,母親虛弱躺在床榻之上,他靜靜跪在母親身前,看著母親對著站在自己身旁,沒有一絲表情的季秋月。
“是季郎讓你來帶走子霖嗎?”
季秋月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看著,好似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只要帶走這個孩子,其他什麼她都不知如何回答,她也不明白怎麼回答,這是她第一齣山,此前出過最遠的門,就是偷偷坐在自己庭院那棵梧桐樹遠眺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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