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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老爺子聞言，眉頭皺得越發深厚道：“紀雲霄的行事風格，不一定適合你小子……”

“爺爺意思是，紀雲霄處事比我更圓滑？”

厲老爺子瞪眼道：“你小子明知道我老頭子指的不是這個意思！”

厲衍琛淡笑道：“爺爺的意思是，紀雲霄行事的囂張風格，不適合我……但同樣的，紀雲霄處事的圓滑，我也做不到。

若換做是我，我從一開始就能撕破臉，亦或者冷處理，不過是因為沒看明白紀雲霄對這些有底蘊的老豪門的態度，所以沒急著衝動行事罷了。

紀雲霄直接當場撕破臉，正合我意。”

“孩子……商場如戰場，獨行俠並不好當……真遇到孤立無援的時候，才明白什麼叫做絕望。”

“我走不到那一步，爺爺不必擔心那些。”

“這世上的事情，哪裡就有那麼絕對了……你小子年輕氣盛是好事，但一個家族，哪裡有一直鼎勝不衰的，都說富不過三代，我厲家……已經富了好幾代了，爺爺就擔心再往下，樹敵太多，漸漸沒落下去啊。”

“那種可能性，目前為止推測下去……會及其渺小，爺爺過於居安思危了。”

“居安思危是我們這把老骨頭最常做的事情了，很正常……罷了，你小子都已經做選擇了，心裡也是個有主見的，爺爺也不說你什麼了……紀雲霄歷來行事囂張，但也不是個沒成算的人，

你跟著這樣的長輩後面，估計也能被言傳身教一番，學到不少東西……你且就當爺爺退休不管事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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