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白寬聽到華櫸的喊聲,在禁軍侍衛地押解下進到大殿裡,跪在齊三地身邊。
徽宗看了一下白寬,問華櫸:“華卿,此人又是誰?”
華櫸說道:“陛下,此人正是李邦彥府中的總管白寬。”
“什麼,是白寬!”
李邦彥大驚,扭頭一看,頓時嚇地渾身冰涼,差一點癱在地上。
“白,白寬怎麼也落在華櫸地手上了!”
相對於齊三來說,白寬對李邦彥地威脅更大。
因為他跟齊三沒有直接交待任何事情,所以可以把事情往別人身上推。
但白寬不一樣,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親自面對面交待的,想推都沒法推,一旦白寬把他供出來,他將萬劫不復。
“我該怎麼辦,難道今天真的是我的死期嗎?”
李邦彥想到徽宗剛才說過,如果真是他指使人謀害華櫸就砍了他的頭,心裡恐慌的不得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不能就這麼死掉,一定要想辦法躲過這一劫才行。”
他又看了一下白寬,想道:“一會不管他說什麼我都絕不能承認,反正這事也只有我和他知道,只要我死不承認,以陛下憂柔寡斷的性子也不會輕易殺我。”
徽宗盯著白寬問道:“你為什麼要謀害華卿?”
白寬說道:“陛下,草民與華大人無怨無仇,又怎麼會去謀害他呢,這一切都是李邦彥指使草民做的。”
“你胡說,我何時讓你做這樣的事了,分明是你自己做的,卻嫁禍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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