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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跟你救他,有關係嗎?」
「有,當然有。我現在有了一個新想法。只要你說愛我,我立刻就同意進行骨髓配型。只要你答應以後一直和我在一起,和他永不再見,我馬上就同意救他。」
我有些傻眼,因被羞辱呼吸沉重起來,胸脯重重地此起彼伏。
「你瘋了嗎?你在說什麼!?」
「我沒瘋。他的命現在掌握在我的手上,法律沒有強制我一定要捐獻骨髓的義務,不是嗎?」
他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語氣像在引誘:「很簡單的。你不是要救他嗎?答應這個要求,你就能救他,用你一句「愛我」換他一條命,很合算不是嗎?」
我扭過頭來,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看著蔣年,腦中全是鄧澤在克孜爾千佛洞前對我說的話,和在克孜爾千佛洞裡看壁畫時,那從眼角一閃而過,不讓她捕捉到的悲傷。
我不能成為殺死鄧澤的幫兇。
我深吸了一口氣,權衡了一下利弊。
「好,我答應你。」
有一種類似於古代賣身葬父的決然,我閉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側臉,然後在他的耳畔輕輕地道:「我愛你。」
這三個字就好像打開了蔣年的開關一樣,他一下子逼近了我,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面頰上。他身體微顫,深海般的眼中燃起了一簇迷離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海水一旦被攪動起來,那風浪必是波濤洶湧,澎湃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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