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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萱這麼問，秦川先是一怔，隨即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其實，韓雪柔是我親手殺死的。」

「……一定有什麼苦衷吧？」

葉萱看著秦川的背影，語氣有些複雜。

「你是不是特別害怕，我故意殺了她？」

秦川轉過頭，看向了面前的葉萱：「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麼辦？」

「你不會這麼做，因為你沒有任何故意殺她的理由。就算有，可她是陸詩詩的貼身護衛，你也不可能故意殺她。」

「你還真瞭解我。」

秦川的右手死死的抓著城牆，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才說道：「當時，我跟她被大山用一種特殊的秘法給困住了，當時我們兩個人只有死一個，才能逃出生天。」

「原來是這樣……」

葉萱一陣啞然。

「她主動向我求死，其實……就算她不主動求，我也只是掙扎一下，最後還是會親手殺了她。」

秦川的目光看向了新都城的方向：「正如我曾經所說，有些選擇做了，那就沒有再回頭的機會了。所以不論失去多少，不論揹負多少，我都一定會咬著牙走完這條路！」

「我明白，當時你下了多大的決心。所以別人可以不理解你，不支援你，但我不能。」

葉萱輕輕的搖了搖頭。

「對了，有件事情，我要拜託你。」

秦川突然話鋒一轉，眼神變得銳利了起來：「你也應該知道，除了新都城、墮落天使軍團之外，比奇城地界的其他勢力，也一樣對咱們虎視眈眈。這也是我當初去精靈之城時，不敢帶太多兵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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