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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嗎……？”

蕾娜沉默了一陣子，似乎在隱藏著什麼情緒，半晌才緩緩說道：“我在烈陽星的生活，十分單調。每天除了訓練備戰，便是前往各個星球，幫助那些弱小的生物。我見慣了死亡，習慣了身邊的同伴一批一批的死亡，又一批一批的來到我的身邊……我們天使從出生的那一刻，生命就已經與使命繫結在了一起。我將為你們而戰！”

說到這裡，蕾娜轉過頭，看向了秦川，臉上露出了堅毅之色。

“如果只是單純為了保護人類而戰，那我覺得你選錯了人。”

秦川輕輕嘆了口氣：“我從未想過要保護人類，而是要爭霸我所知的所有土地。我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在未來，我會殺多少人，我不清楚。為了維護我的權利，為防功高蓋主，我會不會殺跟我出生入死的人，我也不清楚。”

“我只在乎，你會不會維護大多數人類，以及其他反抗末日主宰之人的利益。”

蕾娜看著秦川：“我相信你會，因為你很清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沒錯。”

秦川點了點頭：“不論我殺誰，都不可能傷及我自己的根本。因為我的力量，永遠來自群眾！”

“那就好。”

蕾娜似乎很滿意秦川的答案。

“對了，你目前的等級是200級，如果有一天怪物和玩家的等級都超越了你，到時候你還有生存空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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