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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宮殿之中不斷的攀談，似乎要將這些年的相思都在這一刻聊盡。

終於在再次聊到了沉香拜師的時候，三聖母開口道。

“彥昌，這黑霧的源頭就是你……對吧。”

李譜看著三聖母，良久之後，這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以前一直覺得你的眼光差到出奇，但沒想到第一個識破我身份的反而是你，他們都沒有發現，伱是如何看出來的。”

三聖母聽到李譜這麼說，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苦澀。

“起初我對黑霧根本不瞭解，只是覺得很危險，但你一個普通人竟然在這滿是黑霧的地方說什麼沒看見魂鬼，

再加上凡間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幾個日夜，但他們到了現在竟然都沒有動手，這說明黑霧並沒有出現，我這才確定是你。”

三聖母將手放在李譜的臉上輕輕撫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禍三界眾生，你知道有多少人在你的手中喪生嗎？”

李譜點了點頭。

“我知道，因此我才讓黑霧在白天不會出現，讓黑霧不會進入凡人的家中，讓凡人的莊稼可以生長，讓人們晚上歇息的時候，不會被打擾。”

三聖母撫摸著李譜的面龐，輕輕說道。

“那那些仙神、山精野怪呢？他們又何其無辜？”

“不，仙神可以轉世，我只是將他們魂魄拘禁在黑霧之中，只要投胎轉世，他們還是曾經仙神，我所做之事盡皆只是為了能夠見到你，為你我無所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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