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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9的百靈鳥，這沉陌塵還沒有聽說過。多半是柳朝煙現編的，不過韓暮雪唱歌的確很好聽。

“這算什麼獎勵？”沉陌塵愣住。

“你還真想要獎勵啊……”柳朝煙臉上露出一絲玩味，“貪心的壞孩子。”

“也不是說真想要，就是好奇……”

“好吧，既然你這麼請求，那麼就說上一句，‘求主人給我獎勵’這樣的話。”

“這樣是否太……”

“那就算咯，本來還想給我可愛的僕人一點他最喜歡的獎勵呢！”

“求主人給我獎勵……”

沉陌塵對自己的節操之低也感到一陣驚訝。雖然他小時候經常求人，有的時候甚至會裝成殘疾乞討，但自從他長大以後就再也沒有這麼說過了。

或許是越缺什麼就越在意什麼，小時候的經歷導致他現在自尊心非常強烈。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柳朝煙那高高在上的模樣，沉陌塵卻能毫無芥蒂。哪怕在面對地位權勢更高的葉卡捷琳娜也沒有這樣。

好像對方理所應當是這個模樣……也或許，是沉陌塵沒有從中感受到惡意。

那是純粹的，不帶有一絲故意的折辱……

“嗯哼，乖孩子，很好，你先坐好。”柳朝煙滿意的笑了，眼睛眯了眯，就像新月。

沉陌塵立馬正襟危坐，他渴望的是什麼？他自己都很好奇。

柳朝煙一腳踩在沉陌塵的大腿上，居高臨下，然後伸手緩緩褪下腿上的白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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