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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曉宇明顯能感覺到項天鷹在說謊,雖然他的臉皮早已厚到撒謊面不改色了,但是說出的話非常不符合邏輯。正常來說聽到這個訊息應該讓警察全校搜查了。且不說高雄附近尚有鄭氏餘孽活動;和本地的番人也不見得相處融洽--否則就沒必要把宿舍修得和城堡一樣戒備森嚴了。她聽荊楚說過,兩年前便發生過敵人潛入校園破壞的事件,還為此死傷過歸化民教師和校役。
他說謊必然有緣故,金曉宇決定暫時不揭破他,說道:“既然你沒死,那我就回去睡覺去了。”
項天鷹看著稿子,頭也不抬地說:“以後有這種事派警察來,就你這身手,要是我真讓人殺了,你來了也是送死。”
“是,謹遵校座鈞命。好心當成驢肝肺。”金曉宇轉身出了校長室,輕輕帶上門,左右看了看,下樓去了。
項天鷹見金曉宇去了,這才舒了一口氣,道:“荊楚,你出來吧。”
荊楚這才從會議桌下鑽了出來,拍了拍頭髮和衣服上的灰塵,有些憂慮道:“首長,這事瞞著金首長不好吧。”
“告訴她又有什麼用,平白讓她擔心。這事如果處理不好,也挺麻煩的。”項天鷹嘆氣道,“你再把情況說一遍給我聽,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東西不見得?”
“就是在昨天。”荊楚說道。
讓項天鷹的眉頭染上憂思的東西並不是什麼特殊的寶物,而是他費了老大勁道才申請到的一臺投影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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