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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裡的‘炒花生米’一般早有準備,需要時,裝一碟或者裝一碗就能端出去,而酒水就更快了。
因此,沒一會兒,廉澤要的東西便都擺到了面前。
他裝出借酒消愁的樣子,喝一口啤酒,吃一粒花生米,搖一搖腦袋,再嘆兩口氣,裝得比真的還可憐。
這光吃花生米也不行啊,容易燒胃。
廉澤抬手招來大堂經理,語氣頹喪又無力:“張姐,我再要一份蛋炒飯,要大份的。”
——裝可憐。
大堂經理神情糾結:“這個……”
“怎麼了?”
“賈老闆還是說你不會給錢。”——鴿信上說的。
“唉……他也真是……”廉澤哀嘆了一聲,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幾角幾塊幾十堆起來的鈔票,“我銀行賬戶暫時不能用,你把菜上了,不用怕我沒錢。”
往常那麼不要臉的一個人,居然落魄成了這個樣子。
大堂經理實在狠不下心來,“唉,好吧。”
一疊花生兩瓶酒,再加上一盤炒飯,值得了多少錢呢?
要是賈老闆怪罪起來,大不了算她請的。
——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冤有頭債有主,賈老闆向來只找債主,不找夾在中間的打工人。
……
約半個小時後。
賈老闆在外做事回來,人一進酒樓,就撞見了大堂經理。
他陰沉著臉問道:“那個鱉孫在哪兒?”
大堂經理手一指:“在那兒。”
“我說了多少遍了,那混蛋不管他搬出什麼原因,沒我出面,你們只管趕人,必要時候亂棍打出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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