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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兒越來越有一門之主的威嚴了！”

御劍升空，鳳孤城低低湊在程璃茉耳畔笑言。

程璃茉卻是順勢靠進鳳孤城懷裡，滿嘴抱怨道：“可是好累啊！要管理宗門，督促門人，還要搞宗門建設！這離我躺平的目標可是越來越遠了！”

鳳孤城失笑，伸手摟緊她纖腰，道：“你把內務都丟給常青了，還喊累？你沒看剛才常青一臉菜色，恨不得叩頭求你收回成命呢！”

“我那是器重他，磨鍊他，不然將來怎麼成大器？”

程璃茉甩鍋甩的毫不臉紅。

“對我，也是如此嗎？”

靜默了幾秒，鳳孤城突然問道。

程璃茉心中一動，突然不知該如何回答。

“只是想要培養，想要磨鍊，想要我將來成大器，才會對我好嗎？”

停頓了下，鳳孤城又繼續發問。

程璃茉從鳳孤城懷裡起身，轉頭看向一臉認真的鳳孤城，似乎想從他臉上探究出些什麼。

鳳孤城從來沒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看進他心裡，看的透透徹徹的。

那目光似帶著隱隱的鋒芒，與他平日憨憨木木的模樣很不一樣。

“為什麼這麼問？”

程璃茉看了他半晌，才低低迴了這麼一句。

鳳孤城卻突然斂去了眸中的那縷鋒芒，苦笑道：“我怕我只是你仙途上的一念，終陪不了你到永恆。我怕待他日你飛昇，卻徒留我一人在人間寂寞。”

程璃茉聽了，心頭卻突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觸。為何這話會讓她的心隱隱刺痛，像是曾幾何時遭遇過這種境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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