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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賀明臉上浮現的柔情，羅飛羽的神情不是很自然。

而且，你丫好歹是榕城的創業新星，將一切推給情緒，你當我是傻子麼？

一股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他拉下臉，嘴角掛著冷笑，聲音多少帶了些怒氣：“你喜歡她？”

“你喜歡她就是用毫無事實依據的言辭對她百般汙衊？”

“你喜歡她，就是用最惡毒的話語去傷害她？”

說到這裡，羅飛羽再次冷笑一聲：“如果這就是你喜歡別人的表達方式，那麼被你喜歡上的人也太倒黴了吧！”

賀明明顯被羅飛羽說懵了，他沉默著，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好半晌之後，他才勉強擠出一句話來：“我知道我不應該說那些傷害妍妍的話。”

賀明的表情不似作偽，言辭更帶了三分真誠與懇切！

甚至，羅飛羽都無法分辨他那略顯歉意和後悔的目光是真是假？

這樣的賀明也讓羅飛羽越發看不真切，以前他雖然認為賀明是個慫貨，但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人氣”！

現在，雖然賀明就坐在他的對面，也能和他說話聊天甚至挑動他的情緒。

可羅飛羽總覺得此時的賀明不太真實，那股虛無縹緲的“人氣”消失了！

是的，在羅飛羽眼裡，此刻的賀明就像是小說中描寫失敗的虛構人物！

他的行為毫無邏輯不說，言語也總是矛盾。

簡單通俗的說，在羅飛羽的心裡，賀明和神經病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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