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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端端地跑來他這裡當指導員，肯定有貓膩。

任由那道審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戰霆川眉眼淡漠，雲淡風輕地開口，“聽說學院最近有擴建的計劃，我打算給學院捐棟樓。”

這麼大的誘惑從天而降，張院長眼神一亮，差點答應了他的條件。

就為了個指導員的位置，他砸一棟樓，這交易橫看豎看他都沒佔便宜，他到底圖什麼？

他真的越來越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力氣，“你小子什麼時候喜歡做虧本生意了？”

戰霆川遊刃有餘地回道，“回報母校，應該的。”

張院長滿頭黑線，“……”

他信了他的邪。

張院長盯著他，摸了摸下巴，若絞盡腦汁地想著他非要當這次新生集訓指導員的原因。

過了一會，他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作罷，“行了，既然你想當，到時候集訓的時候直接過來就好。”

戰霆川道了聲謝，伸手接過張院長手裡的茶壺，給他添了杯茶。

……

另一邊。

考場裡，落針有聲。

戰允飛坐在蘇楠楠斜對面，以他的角度望過去，只能看到她的側臉。

她單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握著筆，不緊不慢地在卷子上寫著，渾身散發著一股從容不迫的氣質。

卷子還沒寫完，戰允飛匆匆收回視線，繼續埋頭做題。

蘇楠楠做題的速度很快，別人還在做第一頁時，她已經在寫第二頁了。

比起S市的卷子，神蹟學院出的題確實難度要高些，但對她來說也還行，一想到戰霆川還在外面等著她，她答題的速度不由加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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