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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瑞掌控身體的情況下，端起了面前的鍋。端到了自己的嘴邊。即便是鍋裡的東西還有點燙嘴依舊是被他一飲而盡。

這一次晉升本應該是在美人魚的歌聲之下進行的。那是必要的儀式。但這種儀式現在已經很難舉行。原本在海上還算比較常見的美人魚。在黑夜女神的掌控之下，如今已經銷聲匿跡。幾乎沒有誰能夠找得到了。

周明瑞的確可以嘗試出海，然後前往最危險的海域探索美人魚的蹤跡，並且嘗試讓他們給自己唱歌。但那樣做的話，不確定性太大了，而且需要浪費大量的時間，最終他沒有選擇實行這個方案，而是選擇了冒著一定的風險。放棄儀式的強行晉升。

之前幫他進行進階培訓的人也跟他說過。做到了他現在這一步的人。是很有可能不用儀式就晉升成功的。

而當他真正喝下魔藥之後，這才發現一切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容易。因為他發現喝下魔藥之後的混亂與瘋狂根本沒有辦法動搖他的意志力。而身體層面的傷害在他的靈性達到了眼前這種程度之後，也完全不足以致命。

雖然那種腦海裡卡頓的感覺讓他的身體都開始發生變異，可就像之前每一次服用魔藥一樣。這種變異只是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很快，他又恢復成了正常人的模樣。

“這……比想象中還要輕鬆的多呀，總感覺就算是半神層次的魔藥，我也有可能不借助儀式來服用的。”當然這也只是一種可能，周明瑞不會因為存在這種可能就去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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