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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晚晚皺著眉閉上眼,“我不管,反正不管要怎麼治,我都陪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
言徵輕笑,小雞啄米般,一下下啄吻著她的頭頂。
晏晚晚抬起頭,抗議似的瞠圓眼瞪著他時,他才笑起,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嗓音喑啞道,“好,都讓你陪著。”
翌日晨起,雪已停了。滿目卻已都是粉妝玉砌的銀白。
唐硯秋見到攜手而來的言徵與晏晚晚時,略有些詫異,卻也不過只是一瞬,便道一聲“進來吧”,就率先轉身進了房。言徵與晏晚晚隨在其後,到得屋內時,唐硯秋已經弓身在桌邊,擺開了一副針灸的銀針,“我先施針,途中若是不能忍受,隨時打斷我。”
言徵輕輕“嗯”了聲。
他看著溫文爾雅的一副貴公子做派,但誠如陸衡所說,要進入喑鳴司暗司,且走到他如今的位置,他所經受過的,遠非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能道盡,是以,他很能忍。之前在無回山中,他受傷那一次,晏晚晚就已經發覺了。這回也是一樣。
若非見他額上沁出的涔涔冷汗,還有他額角與手背上暴綻的青筋,端從他平靜闔目的面容上,她瞧不出半點兒的疼痛來。他太平靜了。
可因為了解他,是以晏晚晚知道,他不是不疼,只是太能忍。而這樣的他,落在她眼裡,只讓她更是心疼。
隨著唐硯秋輕輕捻動那些扎入穴道的銀針,讓銀針隨著她的力道一點點深入時,言徵虛握住晏晚晚的手驟然一緊,捏得她有些生疼,但即便如此,他的手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微微發著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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