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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徵聞弦知雅,端起那盆已經髒了的水,指著架子旁裝滿水的桶道,“那娘子自便吧!”說著,便端著盆子走了。
艙房的門吱呀一聲關上,晏晚晚悄悄舒了一口氣,心想他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君子得甚是徹底。只是轉過頭,待得見到自己坐著的這方狹**仄的床榻時,她卻又是幽幽苦笑,早知如此,當初又何苦來哉?
草草梳洗一番躺在了床榻上,晏晚晚此時已經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思,反正以前又不是沒有同榻睡過,有什麼了不得的?
她自從離了言府,就沒怎麼好好睡過,今夜換了個地方,又鬧騰了那麼半宿,更該如此。
這床榻自是比不得言府的寬敞鬆軟,甚至算不得舒適,可鼻翼間卻浮著淡淡的松香味,那是言徵身上的氣息。
她躺在那枕上,聞著那淡淡的,熟悉的味道,眼皮竟有些發沉。她控制不住地閉上了眼,不一會兒居然就睡了過去。
直到言徵推開門走進來,她驟然睜開眼來,他卻已經到了榻邊,她的手亦是已經抓住了塞在枕下的匕首。
他傾身過去,壓低嗓音對她道,“是我。”
她眸中的殺氣如潮水一般一瞬退去,緊繃的身形亦是鬆弛下來。
言徵眼底閃過一抹黯光,抬起手放在她背上,輕輕拍著,“睡吧!我在這兒守著你。”
燭火幽微中,她一張俏臉好似被鍍上了一層釉色,也將她眼下那濃重的青影照得更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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