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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徵還讓麝煙和黛淺她們備了精緻的茶點,讓晏晚晚聽他說話時,不至於無事可做。晏晚晚長嘆一聲,“若是夫君做我的先生,說不得我的書也能讀得更好些。”
言徵卻是笑睞她一眼道,“若只是我的學生,可沒有這茶點,更沒有這許多掌故可聽。”
那眼神與語氣都是別有深意,晏晚晚與之目光對上,驀地就是臉兒發燒,垂目啃起糕點,不再言語,秀髮遮掩下,耳尖又是微微泛了紅。
夜裡,言徵仍是如新婚之夜般去了別處盥洗,回到房裡時,正好瞧見晏晚晚在滿屋子的找東西,眉宇間可見的焦灼。
“在找什麼?”他輕聲發問,語調一貫的清潤,往日裡晏晚晚聽著只覺如沐春風,今日卻半點兒未曾拂去她心底的焦灼。
“我之前買的酒呢?不是還放了些在屋裡的嗎?”那日他們一起去烏家酒坊買的酒,送到之後,大部分搬出了地窖,可她還放了兩罈子在櫃子裡,可這會兒怎麼都找不見了。
“我拿去地窖了。”言徵溫聲,對上晏晚晚望過來的眼,他語氣平和道,“你身上有傷,不管是輕是重,傷好之前都不宜飲酒。”
晏晚晚嘴角翕動了兩下,不知該怎麼告訴他,她若是不喝這酒,夜裡怕是難以安眠。
言徵的目光卻已瞥向手裡端著的碗道,“我下晌時讓人請相熟的大夫給配了一帖助眠的藥,特意小心斟酌過的,不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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