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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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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父母的驚詫,丁松恢復了正常。

他走起路來搖頭擺尾,振振有詞說:“太好了,我心裡這塊石頭,終於搬開了。”

丁松晃晃悠悠,嘟嘟囔囔走回自己的房間。

這是丁松近段時間以來,特別是何大壯不管真假,提出要跟他重新爭奪郝荻以來,他始終在考慮的一個問題。

與其糾纏,不如退讓。

鄭瀟按照郝荻的工作安排,一路追蹤肇事司機劉福生死亡案。

那個透過監室視窗,給劉福生遞進香菸的人叫羅嘉豪,他是個癮君子。

他早年在商海打拼十幾年,積攢下千萬的資產,只因染上d癮,幾年間便將所有資產揮霍一空。

這次他因復吸d品被捕,臨出獄的前一天,被臨時安排給各監室送餐,第二天便獲釋離開了。

鄭瀟透過監控錄影,一路查詢羅嘉豪的行動軌跡,發現他離開拘留所後,隻身一人叫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一個叫凱逸歐華的洗浴中心,一直沒有離開。

於是,鄭瀟帶人火速前往凱逸歐華,緝拿羅嘉豪。

透過調看洗浴中心的監控錄影,鄭瀟發現,羅嘉豪二小時前來到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的監控設定,只侷限在前廳和休息大廳,其它地方由於涉及到個人隱私,不可能安裝監控裝置。

幾個人把整個洗浴中心找了個遍,也沒找到羅嘉豪的身影。

羅嘉豪去哪了?

鄭瀟亮出身份證明,洗浴中心老闆親自去前臺,查到羅嘉豪更衣箱號碼,看到羅嘉豪的衣服,原封未動還在那裡。並在他的衣兜裡,找到一盒還沒吸完的香菸。

鄭瀟派人把香菸送到法醫處做技術鑑定,鑑定結果顯示,整盒香菸中都摻雜了大量的海l因。

羅嘉豪就是導致劉福生死亡的元兇。

他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殺害劉福生,其背後是否有人指使,這成了鄭瀟要儘快破解的謎底。

這時,鄭瀟接到帥帥的通知,只好暫時放棄了對羅嘉豪的搜捕,火速趕奔何大壯家增援。

何大壯僅在半個小時內,就尿溼了兩次褲子,脖子上還落下一個一釐米深的刀口。

他驚魂未定,衝出家門,向郝荻發難。

何大壯是男人,被嚇尿了褲子,留下了一個笑話,他需要做出反應,只為給自己找回一些臉面。

郝荻站在院落裡,面對何大壯的質問,她微微一笑說:“你別不知好歹,如果當時我不在,結果會是怎樣。”

何大壯站在那裡,頓時體如篩糠。

他下意識地扶住門框,有心向郝荻求救: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渡過這一難關。

轉念又想,事到如今,求人不如求己。

“這是有人要殺我滅口呀。”何大壯顫抖的聲音,說出一句令郝荻十分震驚的謊話。

“王晟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郝荻追問道。

何大壯只當沒聽見郝荻的話,他返回屋裡,郝荻尾隨其後走進來。

“你聾了嗎?”郝荻非常認真的看著何大壯的驚恐。她說:“如果你不把知道的事,全說出來,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了。”

何大壯默默地點點頭說:“這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你得讓我好好想想。”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裝腔作勢。”郝荻急了。

何大壯不禁深深吸進一口氣,憋悶著郝荻的耐心。

鄭瀟匆匆帶人趕到,把郝荻叫到院子裡,彙報了對羅嘉豪的追捕情況。

情況緊急,郝荻不敢怠慢。她火速向丁局長做了彙報,並闡明自己對整起案件的偵破思路。

郝荻得到丁局長的准許,正式向本市以及周邊城市,下達了緝拿犯罪嫌疑人羅嘉豪和小格子帶槍傷男人的通緝令。

同時,派人去拘留所,調查羅嘉豪的香菸來源。

丁松一覺睡到天亮,被嗓子乾渴攪醒。

看見父親端了一杯溫水,站在他床前,他爬起來,接過水杯,“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起床吃早飯了。”丁局長走出丁松的房間。

丁家的早餐,看上去很有食慾。火腿、煎蛋,饅頭、小菜,外加一蠱雜糧粥。

丁局長坐在餐桌前,等丁松出現在餐廳,才端起粥碗,跟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對丁松說:“一會兒你開車,送我去局裡上班。”

“您……有啥話,就在家裡說吧。”丁松知道,這是父親的套路,他要在母親面前接招兒。

“你爸昨晚沒開車回來。”丁夫人給丁松盛了一碗粥遞過來,替丁局長斷了丁松的後路。

丁松從小到大,每當犯了錯誤,要受到父親的責罰時,都希望母親能夠在一旁。

關鍵時刻,丁夫人能隨時叫停。

父子二人吃罷早飯,一起走出家門。丁夫人把父子倆送到家門口,對丁松說:“兒子,你爸昨晚為了你,一宿都沒睡。”

丁松看了一眼父親,問道:“我怎麼了?”

丁局長徑直走開。

丁鬆開車送父親去上班。

父子倆一路無話,來到洪北公丨安丨分局大門前。

丁局長開啟車門,一隻腳落地,就在整個身子即將離開座椅前,丟下一句話說:“你今天晚上,必須回小狄那去。”

“為什麼!”丁松一聲質問,丁局長用力關上車門,徑直走進辦公樓。

“爸,回答我。”丁松開啟車門,要跟父親就昨晚的話題,接茬理論。

丁局長慢慢回過頭,丟下四個字:“明知故問。”

丁松目送父親走進辦公樓,心裡油滋滋的不是滋味。

他知道父親這四個字的含義是什麼。

他和郝荻畢竟共同生活了四年,不能說分手就分手,他必須拿出充分的理由才行。

郝荻不顧他的反對,執意把何大壯帶回家裡,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充分嗎?

世間哪個男子,能容忍未婚妻,公開把前男友帶回家,還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丁松把自己的醋意大發,看做是男人必須堅守的底線。

丁松認定父親偏袒郝荻,是懼怕郝荻的父親。

兩家畢竟有幾十年的交情,他倆出現問題了,父親逼他做出讓步,哪怕是擺個姿態,做出違心的設計,他也會尊重父親的決定。

可在兩性關係上,特別是郝荻在何大壯身上的所作所為,丁松看在眼裡,心如明鏡。他後悔當初不應該聽信父母的說教,落到今天這步地步。

丁松操起電話,要跟父親申辯。他說:“我可以去找郝伯伯,向他作出解釋。”

“你敢去,我就打折你的腿。”丁局長不假思索,語氣堅定。

“郝荻就是個傻子!”丁松一聲吼叫,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父子倆的談話,因丁局長的決絕,而陷入僵局,丁松絕望了。

丁松忽然發現,父親是那麼的勢利,為了趨炎附勢,竟然不顧忌親生兒子的痛苦。

他也清晰的意識到,自己開始就不喜歡郝荻,郝荻也真的不適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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