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兩公里,在剛剛我超越的地方,我再次見到那輛保時捷的身影。車子停在路邊,一男一女在車邊說話,男的對女的指指點點在說。不過指指點點的不是對人,是對著彎道和路。看見有車來,並且是剛剛贏了他們的車,還以很快的速度咆哮而來,他們趕緊上車走人。
男人上的駕駛座,燒胎起步,很流暢。
凌詩詩道:“這男人技術很好,可能是她教的歐晴雪。”
張白玉道:“看清楚了嗎?是她嗎?”
我只能說整個身形有九分像,到底是不是,太遠看不清楚。
一大段直路,我被拋開五六百米,還想著等會過彎的時候能追上。好悲劇,只是我自己空想,實際上一點兒機會都沒有。那男的絕對是專業的大師級賽車手,漂移過彎過的流暢無比,並且能看出來,那還沒有到對方的極限。
只不過三分鐘而已,連尾燈都已經看不見。
我絕望地踩了剎車停在路邊,和同樣絕望的凌詩詩,張白玉,一起沉默著。
氣氛,冷到了冰點。
凌詩詩和張白玉各自想什麼,不知道。
我想的是,我受到了嚴重打擊。
只不過幾分鐘前,我還輕輕鬆鬆的贏,幾分鐘之後輸的一嘴血,反差太大,我無法反應過來。
我固然知道輸我的是歐晴雪,贏我的不是,但就是覺得打擊。
不知過了多久,後面響起來車聲,辣條和潘帥到了。停了車跑到我們車邊,看我們一個個死了似的,想問什麼問題,最後又沒問出來,回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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