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死你。”小平頭撲下去，拉住秦龍的一條臂膀想讓我踹，秦龍收了回去，給他一肘子，他更怒了，掐住秦龍的脖子，掐的秦龍要斷氣了才放開。我都來不及下腳，他自己先動了手。他把秦龍翻了過來，讓秦龍面朝下背朝上，反拉住秦龍的右手，一腳踹下去。

咔嚓的清脆骨折聲和慘叫聲劃破了長空，秦龍直接給痛暈過去。

當時天已經開始矇矇亮，我和小平頭對視一眼，坐下來大口喘息。

小平頭摸出香菸打算抽，都壓扁了，沒辦法抽，直接丟掉，我撿了回來塞回他口袋：“別亂丟東西留下證據。”

小平頭點點頭，就那剎那，我口袋的手機響起來。

是二孃的來電，回覆得有點慢，但我能理解。她肯定一夜沒睡，一直在等好訊息，沒想到等來的是壞訊息，當然得經過一陣內心複雜的糾結才給我回復。

而她的回覆代表著妥協，所以我接電話的一刻，表現很輕鬆：“二孃，我說了，誰都不是傻子。”

二孃不爽加失望的口吻對我道：“秦龍，讓他回來。”

“可以，但我有什麼好處？”

“早上十點鐘到看守所門口接人。”

“早這樣多好。”

二孃沒多說一句，噼啪結束通話，可能心裡真的大受打擊了，以為我很好對付，結果卻碰了個大實壁。

小平頭扛上秦龍，我們兩個人回到果園，來到爛棚子後面，林子第一時間衝過來，看了下秦龍：“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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