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侍衛心急火燎去了春香樓,甲侍衛一個人兀自坐在那裡,琢磨著女人到底有什麼神奇的之處,會讓乙侍衛變得如此瘋狂。
小七隱藏在黑暗處,聽了這兩個傢伙的對話,覺得好笑。
“哎,早知道你們兩個傢伙可以用女人搞定,剛剛在瀟湘館的時候,就該順便抓一個女人來,讓你們敗火,我行動起來就方便。”小七心裡壞笑著。
美人計屢試屢贏,歷朝歷代只要將這一招運用得當,日子應該會優哉遊哉的。
只是古代運用美人計風生水起,到了現代,美人計早已經擴大了範圍,變成了男女通用的計策。
對付男人就用美人計,對付女人就用美男計。
不知道是女人的悲哀還是女人的地位提高了,男人無聊了需要從女人身上找樂子,有錢的女人也想著要從英俊瀟灑的美男身上尋開心。
貌似美男在古代簡稱男寵和麵首,不過沒有流傳到民間,古代女人還是遵三從四德的多。
小七眼睛咕嚕嚕一轉,在魔鬼訓練營學的魅惑術,不是沒有一點用武之地。
哎,以後要行動什麼的,身邊一定要捎帶幾個美女,這樣可以提高工作效率。小七對著皎潔的月夜露出了邪魅的笑臉。
要對付一個侍衛,小七還是覺得綽綽有餘,三拳頭將這傢伙撂倒打暈死,要不了幾分鐘的時間,但是如果要從他嘴裡敲出一點東西,那比起三拳頭撂倒一個人,難度要大多了。
身邊沒有帶美女,只好委屈自己這個美女上了。
小七隨手將黑色的面巾罩住臉蛋,婀娜多姿的走向那個甲侍衛,或許這裡確確實實太冷清了,甲侍衛還沒有琢磨透女人,卻昏昏沉沉去和周公約會了。
小七躡手躡腳繞到甲侍衛的身後,將侍衛的頭輕輕地扯過來,然後在他臉上輕輕地磨砂著,女人柔若無骨的手讓甲侍衛如夢如幻,還以為是在夢裡一般。
“你是女人嗎?”甲侍衛抬起朦朦朧朧迷離的眼睛問。
“當然,如果我不是女人的話,我來這裡幹什麼?”蒙著黑巾的小七柔情似水,輕笑著,聲音柔柔的,酥進了甲侍衛的骨子裡頭去了。
甲侍衛突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將小七順手推了一把,自己也趁機往後躍出一米遠。
他將手裡的長矛往小七一指,大聲呵斥道:“你是誰,到這裡來幹什麼?”
“兄弟,你這是怎麼啦,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一個女人就夠了。”小七嬉皮笑臉道。
“你一個女人,深更半夜的不在家裡睡覺,跑這裡來幹什麼?”甲侍衛從小七的言行舉止和婀娜多姿的身段,確定小七說的並非假話。
“看你說的什麼話,你兄弟去了春香樓,你難道就不想去春香樓?”
“我……我當然也想,可是……想有什麼用?”甲侍衛嘴裡囁嚅著。
“當然有用啦,我這不就來伺候你了嗎?”小七悄無聲息往前走,“你兄弟怕你一個人孤獨寂寞,特意讓媽媽派我過來伺候你,傻瓜,這回你明白了嗎?你兄弟對你真好,一個人舒服也就算了,虧他還有良心想著你。”
“那……你為什麼……穿成這個樣子,搞得像刺客一樣?”這個女人如果不是說得頭頭是道,甲侍衛真的不相信這黑衣人是人,還以為冤魂作祟呢。
“要不是你那兄弟出的餿主意,說什麼怕巡邏的人看見,我這身裝扮黑不溜秋的,正好替代他的位置,省得你詛咒他拉稀。
他說他身體好得很,誰見過拉稀的男人還能夠去春香樓玩,今天晚上,他已經點了春花秋月兩姐妹伺候了,他還口口聲聲說,要將我那兩個姐妹折磨得哭爹喊娘,他才善罷甘休。”
小七故意將甲侍衛的心思往女人身上導引。
甲侍衛聽了,忍不住唏噓道:“我這兄弟就好這一口,剛剛我們談論了一下女人,我說我雖然沒有婆娘,倒是看見鄰居小媳婦和她男人在院子裡頭肆無忌憚過。
他就起了邪念,還說我如果是女人,哪怕是生得再醜,就是一條母豬或狗熊,只要是一個母的,他都要將我撂倒在地上,毫不客氣的就地正法。
我曾經聽說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一起取樂,他當時看我的樣子,就像我家那頭髮狂的水牛一樣,嚇得我立馬想了個辦法,讓他走人,如果他不走的話,只怕我就會受罪了。”
“嘻嘻,哥雖然沒過找樂子,卻道聽途說,見多識廣,確確實實有這麼一回事情,莫說你會受罪,只怕他塞你的嘴巴里,讓你嘴巴幫忙,你還要慘呢。”
甲侍衛嚇了一大跳:“姑娘說什麼,還要用嘴巴,我的媽呀,造孽呀,造孽呀。”
“這很正常呀,就是我們春香樓的姐妹,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大姨媽來拜訪,男人總不能和大姨媽搶道兒吧,所以只好塞嘴巴來完成任務了。”小七似笑非笑道。
“啊,原來還有這樣下三濫的動作,真夠噁心的。”甲侍衛朝地上啐了一口口水,皺起眉頭,一臉鄙夷相。
小七嫋嫋娜娜走到他身邊,將他手裡的長矛輕輕奪過來,扔到一邊的草地上。
“你看我們女人,好可憐的,就連大姨媽來那幾天,你們男人也不肯放過我們。”小七湊過去,想將自己貼到甲侍衛的身上。
甲侍衛沒來由的後退了數步,顯然不習慣女人靠得太近。
“看得出哥是一個好男人!”小七道,“你如果一時之間不適應我,那我們坐這裡說說閒話解解悶好不好?”
小七拉了這小哥的手,坐在一處假山旁邊。
甲侍衛第一次這樣近距離接觸女人,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讓他心曠神怡,他順從的坐在小七身邊後,還不忘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今天晚上如果是碰到那個乙侍衛,說不定就像一條餓狼撲過來了,這甲侍衛倒還是謙謙君子,有風度,好像還怕自己蹭他便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