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治療了一遍。隨後,就又是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和擺弄。也是在那一天,白夕明白了什么叫做別惹會光系魔法的人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從那一次洗禮大會後,塞西爾的身影就常常會出現在光明城。有一回幾乎都快要到白夕住的地方了,然而中途又被亞特蘭斯派去的人給擋了下來。也就是說,半年的工夫,白夕就沒有成功見到過塞西爾的臉。
這一點是亞特蘭斯最開心的。他一開心,白夕的屁股自然就遭殃了。仗著白夕體內也有了一定的光系魔法,亞特蘭斯做得比以前更狠了。這讓白夕很難相信,他會是亞特蘭斯第一次如此親密接觸的人。
今天,對白夕來說是個大日子。已經為今天做了半年準備的他,再次確認自己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等亞特蘭斯忙完過來後,他已經恢復成了平常的模樣。
“……你又要做了?”
“這不是慣例了嗎?做一次可以緩解我的疲勞。身為我的祭司,白夕你需要用身體來讓我高興。”
白夕對著已經抱過來的亞特蘭斯翻了個白眼道:“又說這種羞恥的話,也不知道你怎么能做到瞞他們這么久的。”
亞特蘭斯輕咬著白夕的耳垂,小小的肉團在牙齒之中的感覺讓他有點不想放開。“誰讓你的身體這么淫蕩,我才做完就又想插入你的小穴了。說起來你之前是不是偷偷去問了他們有關於我的事情?有什么想問的,直接來問我不就好了。問一次做一天。”
“呸!誰淫蕩了!”感覺自己的耳朵上面傳來了溼滑的觸感,白夕聲線顫抖的同時也反駁了亞特蘭斯的話。無法推開亞特蘭斯的白夕,只能將身體全權交給亞特蘭斯。他在承受亞特蘭斯的舔弄時,還出聲說出了心底的想法:“你這種色情狂,在我之前怎么可能沒和人做過?我才不、不信……唔……”
耳垂被狠狠吮吸的白夕,嚐到了身體酥癢的滋味。等他的腰身、臀瓣落入亞特蘭斯的手掌時,亞特蘭斯獨有的低沉語調緩緩響起:“在你之前,我沒有想做的物件。當看到你和塞西爾的現場抽插後,我的身體告訴我,我要得到你。”無論是身還是心,都只能是我的。想到這裡,亞特蘭斯的動作又大了一點,被刺激到敏感部位的白夕甜膩的呻吟隨口而出。
“唔……你……啊哈……”
還想再說點什么的白夕已經無法再吐出完整的話語。深深瞭解他身體的亞特蘭斯老早開始襲擊白夕衣袍內的肉體了。光滑的肌膚在他雙掌的滑動下,透發出了誘人的粉色。漲紅的脖頸上面被種下了一個個吻痕,恰到好處的吮吸既勾起了白夕的慾望又將他的身體帶到了另外一種境地。
價格昂貴的桌子變成了兩人的纏綿之地。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去後,亞特蘭斯讓白夕趴在了上面。
“我最喜歡看你抓著東西承受我肉棒抽插的模樣。”
白色的祭司袍已經滑落到肩頭,亞特蘭斯在白夕的頸邊最後落下一個吻後,他就將目光對準了他最愛的部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平時揉多了的緣故,白夕的臀瓣比半年前要大了整整一圈。不過即便是變大了,卻也沒有絲毫下垂的意思。更加渾圓的形狀和彈性十足的手感,令亞特蘭斯愛不釋手。只要被他看到,就算是在人多的場合,白夕也會受到摸臀攻擊。時間久了,白夕的臀瓣也就變得越發敏感。只要亞特蘭斯的目光在上面停留超過三秒,他的臀肉就會自動繃緊,溫暖的小穴也會悄悄流出一些曖昧的液體。
“又要直接插?”
“那你想玩什么?舔穴?”
“還、還是直接插吧!”
還真有那么一瞬間想用舌頭幫白夕舔次小穴的亞特蘭斯緩緩地收回了這個念頭。當他再望向還穿著內褲的白夕時,他的慾火又逐漸燃燒起來。“還什么都沒做呢,就溼了。你還說自己不淫蕩?”知道白夕已經適應這種情趣對話的亞特蘭斯很自然地說出了他的想法。被捅破心中感受的白夕耳尖又是一陣火熱。
“這怪誰?天天都做……”
“不知道昨天是誰喊著還要的。”
“……那不是你給我下了魔藥嘛!!”
亞特蘭斯沒有再調侃下去,不得不說,昨天主動扭著腰表示還要的白夕真是性感到讓他下腹漲疼。他真想知道日後能表現出更多淫亂一面的白夕會勾動他慾望到哪一地步……
將白夕的祭司袍推到最上面,露出那片光裸的背以及讓人恨不得揉上幾下的臀瓣後,亞特蘭斯的手又開始動了。除去臀瓣和後穴,亞特蘭斯最喜歡把玩的就是白夕的乳頭了。
當粉色的乳頭被他舔到變成深紅色時,那種無與倫比的成就感會讓他越發情動。準確無誤地揪住乳尖後,亞特蘭斯開口道:“今天慢慢來,我把事情都推掉了。”
你哪天不是慢慢來的?真不知道光明教會為什么還沒辭退你。這些話白夕自然只能在心裡說說,用力抓住桌子邊緣的他知道真正的成敗就要看今天了。
亞特蘭斯抽出一隻手來將白夕的內褲褪下。因為雙腿分得比較開,所以內褲在掉到腿彎處就無法再滑落了。這個姿勢配上臀縫裡還在不斷往外冒的淫液,白夕真的稱得上是秀色可餐。
“這裡好像變細了。”本在臀縫間滑動的手指在白夕的顫抖下來到了線條誘人的後腰處。礙於姿勢的關係,白夕現在是處於腰身下沉、後臀挺翹的狀態。所以原來就顯得非常纖細的腰身從這個角度看上去就更加有種一掐就斷的感覺。帶著淫液的指尖肆意地在白夕的肌膚上游走,微涼的液體從這兒被帶到了那兒。
“你在幹什么?”內心慾望湧動的白夕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感受到亞特蘭斯的後續動作,除了他的乳尖和後腰,對方怎么就不碰別的地方了?忍不住扭頭觀察的他,在看到亞特蘭斯的動作後,不由得額上冒汗。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個不是烙印魔法嗎?
“你看出來了?”
已經完成最後一筆的亞特蘭斯在白夕的腰間鄭重地落下一吻。先前還黯淡無光的魔法陣在此刻竟然放射出了耀眼的白芒!一股股又熱又癢的感覺在後腰不斷延伸,心頭劇顫的白夕再次覺得身後的男人瘋了。
烙印魔法對普通人而言,只是一種不大不小的締結儀式,既可以代表親情也可以代表友情。但是當其被放到同為光系魔法師的身上,卻又多了一層光明神的祝福之意。在光明教會中,烙印魔法又被叫做祝福魔法,不被允許的情感在烙印魔法之下也能被眾人所接受。不過說到底這種魔法陣也只會出現在低階層的教會人員身上,由光明大祭司親自佈下的烙印魔法卻是光明教會有史以來的第一例。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白夕非常清楚其中的意義,不過他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