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到金丹期還是那個御劍水平。這次下山,對你來說不知是好還是壞。”
完全忽略了付清的前半句話,白夕不敢置信地叫道:“師尊終於答應讓我下山了嗎?!是就我一個人,還是大家一起去?”興奮的白夕沒有注意到付清眼中的擔憂,他現在完全沉浸到能下山的喜悅當中去了。
一旦下山,他就有機會去找那個叫伏陽的魔尊了!雖然還沒有任何有關於勾引的計劃,但是沒關係,他可以現想!已經快被文然那個態度弄瘋的他,恨不得現在就能奔向魔道的地盤。
越想越入神的白夕連飛劍什麼時候降落的都沒有注意,在他跳下飛劍之前,付清拉著他的手腕輕聲道:“進去之後別亂說話,師尊和長老們正因為二師弟的傷犯愁呢。”
“行,我肯定不會亂說……等等!你說什麼?二師弟,呸,二師兄受傷了?!怎麼回事?”此時,白夕才發現事情並沒有他想象中的簡單。怪不得一路過來大師兄的臉色都不好,原來是二師兄受傷了。“走走走,快走,我們去看二師兄!”二師兄簡易平時對他很好,白夕也真心當對方是自己的師兄了。現在聽到對方受傷了,自然覺得著急。
付清看到白夕這個火急火燎的樣子,先是欣慰地一笑,隨後說道:“二師弟的傷勢已經抑制住了,現在就差白仙引這味仙草來救命了。所以師尊和長老們都想讓我們帶幾個弟子去戰荒遺地尋找白仙引。我們進去吧,不能讓師尊他們等。”
第19章 定情(?)玉佩
和付清一起進殿後,白夕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師尊大人正一臉愁容地在和一位白鬚長老討論事情。隱約間他還聽到了戰荒、傷勢之類的詞。
付清往前一步後,恭敬地對站在殿中央的文然抱拳道:“師尊,小師弟來了。”
付清一句話引得所有人的目光朝他們直直投來,白夕面色一正後,就同樣抱拳道:“師尊好,各位長老好。師尊,二師兄的事情徒兒已經知道了。徒兒願意和大師兄一起去戰荒遺地尋找白仙引。”就算只是為了簡易,白夕也願意下山一趟。站荒遺地那個地方雖然危險,但是仙草也屢出不止,相信他們會找到白仙引的。
文然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認真的白夕,他心中一動的同時也露出了一抹笑意。“不愧是我文然的弟子。好,關於這件事為師也占卜過了,你們此行雖然有風險,但是結果還是很好的。簡易的傷勢我們會看著的,希望你們能儘快將仙草帶回來。清兒,同你們一起下山的弟子就由你自己挑吧,為師相信你的眼光。夕兒,你跟為師來一趟。”
本來以為自己要和付清一起退下的白夕不由得一愣,師尊大人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平時不是能不接觸就不接觸嘛,怎麼這次還叫自己和他一起走?百思不得其解的白夕亦步亦趨地跟在文然身後,不多時便來到了赤言峰一處幽靜之地。
這個地方白夕之前並沒有來過,所以他走過來的時候不禁多看了幾眼。文然注意到這點後,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這個地方平時除了他之外很少會有人來,不但隱蔽而且……
“夕兒。”文然的突然轉身,嚇得回過神來的白夕差點沒撞他身上。“師、師尊,怎麼了?”已經察覺到文然有事要說,白夕自然不會沒有眼力見地往對方身上撲。他罕見地與文然保持了一定距離,然後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文然已經很少看到如此正經的白夕了,忽略掉那點不易察覺的遺憾之情,他將早已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
“夕兒,這是一塊防身玉佩,遇到危險時會自發保護你。戰荒遺地不比天言派,在那兒殺人奪寶的大有人在,不管是魔道的還是仙道的,你都要注意。”文然此刻的表情非常柔和,言語間溢位來的也都是滿滿的關心。白夕心頭微暖的同時,也伸手將玉佩接下了。“多謝師尊,徒兒會注意的。”就算師尊大人不說,他也會抱著十二分警惕的。就連簡易二師兄那種修為的都栽在戰荒遺地了,他這半吊子更是需要格外小心了。
純白的玉佩上光華流動,在握住玉佩的時候,白夕甚至能夠感受到上面殘留的點點餘溫。這玉不光質量好,而且好像還蘊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任誰看到估計都會心生貪念。白夕思考了一陣後,也沒有按照尋常的做法將之掛在腰間。
“夕兒你……”看到白夕的舉動,文然的臉上竟然升起了點點紅暈。不過這點異樣沒過多少時間就消失了,正在拼命用手帕包裹雲佩的白夕完美地錯過了這一幕。
白夕沒有抬頭,他邊耐心地將包好的玉佩放到衣服內口袋邊回道:“這麼貴重的玉佩,當然要放好。要是不小心掉了,不就辜負了師尊的一份心意嘛。”其實今天白夕還真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奈何這話落到文然耳中卻徒然增添了幾分曖昧。略感尷尬的他嚥下本還想吐出的話,衣袖輕揮後道:“明日為師會親自去送你們。現在就先回去收拾行囊吧。”
望著文然飄然遠去的背影,白夕只是疑惑地皺了下眉後就釋然了。反正師尊這種奇怪的表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也用不著驚訝了。
“不過師尊大人對我還真好,這小灶開得。”嘿嘿一笑後,白夕轉身跟了上去。
在和文然道了聲別後,白夕就回自己住的地方了。既然要出遠門,那衣服什麼的還是需要整理一下的。對十年沒下過山沒見過天言派之外的人的白夕來說,要做的準備實在是太多了。
這次下山的事情知情者並不是很多,除了白夕、付清和幾個被挑選上的弟子外,也就天言派高層知道了。在第二天出發之際,文然和幾位做代表的長老都出現了。他們沒有多說什麼,但是白夕他們明白,這次簡易的命能不能救回來就需要靠他們了。
“記載了白仙引相關訊息的古籍已經在夕兒那兒了,下山後你們都傳閱一下吧。”
“是,掌門!”
“是,師尊。”
幾道強弱不同的應答聲在山門前回蕩,文然最後看了眼白夕,就開口讓他們可以下山了。白夕是這幫弟子裡面唯一一個在上山後就沒有下過山的人,所以他被安排在了付清身邊。這既是文然的意思,也是付清的想法。不管怎麼說,白夕作為天言派這一代天賦最高的弟子,誰受傷他都不能有事。又和文然他們道了別,白夕和付清他們一起朝山下走去。
鳥鳴聲成了山峰之間最後的聲音,直到白夕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薄霧中,文然才緩緩收回自己的視線。
“如若不是卦象顯示此行中必定要有夕兒,我也不會這麼早便放夕兒下山。”雖然他對白夕的感情越來越複雜,但是那種明顯的不捨他還是能感覺到的。也許這便是天意,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