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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雙渾身一僵，她怔怔地看著荀修明，感覺幾乎被勒得喘不過氣來了，她忙低頭捧住了荀修明的臉：“哥哥，你看我，你看著我。”

“我在看著你。”荀修明定定地看著她，瞳孔裡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小雙，我一直都在看著你。”

童雙的心裡顫抖了一下，她幾乎瞬間明白了荀修明的意思。

“哥哥，我還在這裡。”童雙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我就在這裡，我沒有走，我……”

她像是要窒息了一樣，如果真的像荀修明所說的一樣，那些年，荀修明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他是不是……認為是因為他所以才害死了她。

“哥哥，我是自殺的，和你的私生粉沒有任何的關係。”童雙死死的捧著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記得清楚，和你的那個私生粉沒有任何關係。”

好疼啊。

太疼了。

為什麼要讓她愛的男人，以這種負疚的姿態又活了三十年。

荀修明就那樣靜靜地看著童雙，臉上帶著笑，他是那樣的平靜，一點漣漪都沒有，他單手扣住了童雙的後腦勺，他笑著說：“小雙，三十年了。”

三十年了，他早已經從剛開始的懷疑—到負疚—再到鬱郁終生，他早已經經歷過了初期最脆弱的時候，對當初她的死亡，查了一遍又一遍。

她甚至都沒有辦法去想象的出來，他是怎樣去追查當年她死亡的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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