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回她生日,她都跟他在一起。
沈斯亮嘆氣,看得出來,是真頹了,他跟小誠說:“前幾天我在她家樓下,她跟我說這些年在外頭吃了好多苦,跟著去拍外景,從山上摔下來,頭破血流,她去廣西做採訪,讓農戶堵在屋裡,想強|奸,她用鎬頭給開了瓢,一開始我不信,我覺著她騙我,她多厲害啊我以為和以前一樣,是她跟我開的玩笑,想讓我心疼她。”
沈斯亮靠著車門坐在地上,盤起腿,叼著煙,他說:“小誠,現在我信了。”
“她一個人在外頭,是真遭罪了。”
遭了大罪了。
以前倆人好的時候,她手上劃個口子都得在他面前委屈半天,現在分開了,反倒那些苦,倒是不提了。
不對,不是不提,是他不信。
有時候,男人的愧疚不在嘴上,而是在心裡,他心疼你,臉上不說,可是那股憐憫,那種疼愛就會從眼睛裡跑出來,寧小誠拍拍他的肩膀,轉頭看著路邊,頗有不忍。
他勸他。
“斯亮,你把小航那事兒忘了吧。”
沈斯亮咧嘴笑,挺自嘲:“忘了,是真忘了。”
從知道她出事兒的時候就忘了。
他這兩天連著開會,住在單位,會議內容因為涉及保密,手機上交,中途吃飯休息,處長趁著去洗手間的功夫,把手機扔給他。
“快瞧瞧吧,都快讓人給打炸了,別是家裡有什麼事兒。”
沈斯亮站著撒尿,吹口哨拒絕:“別,回頭讓人家抓著把柄,說咱犯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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