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仲是一個做事相當穩重的人,別看是個武官出身,其實心細著呢。
他知道許懷勐著急想見霍皙,他也知道霍皙的脾氣,把人弄上車,也沒去別的地方,就讓司機繞著大院十幾公里後頭的一個空軍基地繞,那地方有片人工湖,修了一大排柳樹長廊,中間還有個湖心亭,人少僻靜,是個聊天的好地方。
下了車,兩人一起往湖邊走,胡仲說,這幾年你在外面,雖然首長人在北京,可是心裡一直惦記著你。之前你跟組去四川,那地方發了泥石流,他聽說以後在辦公室人都慌了,抓著我一遍一遍說,說你在那兒呢,後來找人聯絡了地方,確定你們走了以後,他又坐在那張小沙發上半天沒說話。
霍皙聞言也不做聲,悶頭聽著,她知道,胡仲這是告訴自己親爹對她的好。
胡仲又說,他這三年見老不少,頭髮白的快,找勤務員染了,沒半個月,新白茬又長出來,後來乾脆他也不染了,說就這樣吧,興許哪天在電視上你看見了,心一軟,就回來了。你說說,六十歲的人了,難為他想這個辦法安慰自己,說話時候提起你那神情,跟個孩子似的。
有一天他晚上吃飯,桌上上了道青筍蝦仁,他夾了一口,然後想起你愛吃這個,那頓飯都沒吃好。去年過年,大宇回來,爺倆說了兩句沒談攏,大宇說了點氣話,首長當場就甩了他一耳刮子,他那手勁兒你還不知道,大宇耳膜差點沒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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