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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轉來到二月上旬。
萬物復甦,春寒料峭,乍暖還寒。
關於即將開業的酒樓的名字,吳駒在這半個月間思考了數十遍。
什麼天下第一樓,一品閣之流,吳駒直接pass了,原因很簡單,標榜自己是天下第一的,未必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正如後世一個地方能出十幾個“天下第一山”、“天下第一泉”一樣。
況且這樣的也太俗了。
他特地去城裡大街小巷參考了一下那些同行的名字。
什麼醉仙閣,流漣居,感覺還是差點意思。
就這樣,一直拖到了二月初。
這一日,吳府假山上的亭子中,魏磬坐在亭中研讀醫術,身旁擺著一摞一摞的書。
呂凝坐在亭子邊,陽光輕拂她的面龐,將那玉一般的耳朵映的通紅,吳駒躺在她身旁,將頭枕在她的裙襬上。
“一籌莫展啊……”吳駒又是一陣哀怨。
“不就是個名字嗎?”呂凝聽他在這愁了老半天了,不由眉眼露出無奈的笑。
“師父他起名廢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用他的話講,叫起名廢晚期。”魏磬目不轉睛的盯著醫術,彷彿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了。
呂凝搖頭笑笑,旋即輕聲問道:“你這麼一個大詞人,詩詞中能寫出絕美的詞,怎麼到了起名字的時候能被難住了?”
吳駒沉默了一會,突然睜開眼睛:“好有道理!”
他可以從詩詞中汲取靈感啊!
霎時間,今時後世的成百上千首詩詞從他腦海中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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