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藉著酒勁兒撒潑耍渾說胡話,有的人趁著酒勁兒幹些猥瑣不齒之事,這是酒品下等的。
有的人喝多了就安安靜靜躲在角落裡睡覺,不吵也不鬧,這算酒品好的。
還有的喝多了忽然就掉金豆豆,先是無聲無息哭,最後哭的像要背過氣兒似的,這是大傢伙從來沒見過的。
蔣曉魯就像戲臺子上喪夫失子的大青衣,哭起來驚天動地,勸也勸不住,好像就等那酒勁兒散了,戲臺上的銅鑼敲了,她才收場。
常佳拍著她哄,像哄孩子,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背:“好了好了好了。”
寧小誠用紙巾擦著手,探究地問:“她這是怎麼了?”
“以前也有這毛病?”
常佳對吳井怒目:“你剛才跟她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啊……”吳井也懵了:“就聊了聊她工作。”
“你聊她工作幹什麼?顯擺你懂得多啊?”常佳用紙巾給蔣曉魯擦著鼻涕,捎帶著怕她妝花了難堪,連帶著口紅都給蹭乾淨了:“她這是心裡憋屈,借題發揮。”
“她前男友今天剛把她手裡一個大活兒搶走,損失了不少錢,丟錢倒是其次,就是這事兒挺讓人窩火的。”
“那這活兒也太大了。”有人看著寧小誠衣裳一大片溼,開著玩笑:“眼淚忒多了些。”
至於淌眼淚——
常佳頓了頓,猜測道:“她以前得過角膜基質炎,怕煙燻怕強光,可能這地方刺|激的,有時候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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