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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出來，我腳都酸了。」

姜綰穿戴好站在門口，衣裙整齊得沒有一絲褶皺。

江黎默默喝水，朝她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可把她弄得又羞又氣。

這都十幾分鍾了，他是有什麼毛病嗎？

直到又過鍾，江黎才唰地一下站起來。

在他起身的一瞬間，姜綰嚇得趕忙用小手捂住眼睛，好像害怕看到什麼毒蛇似的。

指縫裡，江黎一切正常。

他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大衣，走出餐廳大門。

「走吧。」

「……」

少女捂著臉上的小手逐漸攥成拳頭靠在嘴邊，小心翼翼後退的樣子讓江黎好笑地看著她。

叫她說些沒頭沒腦的話，能背後捅人的可不只有刀子。

江黎在前邊兒走著，姜綰就隔了大概三四米的樣子跟著，直到從商場頂樓下到二樓超市，一路上沒發現有人用那種‘哇塞！好大"的眼神盯著江黎，她才放心地上前牽住他的手。

在門口推了一輛購物車，兩人走進超市。

「咱們家有要買的東西嗎？」

「我有計劃！」

姜綰掏出手機，點開備忘錄，要買的東西在出來前全記在上面了，她也是怕忘。

「衛生紙快用完了。」

江黎點點頭，推著小推車嘩啦啦地來到日用品區，期間還路過試吃牛肉粒的攤位，他嘗著味道不錯就多嚐了一、二……九、十粒，給售貨員都嘗臉黑了，就差沒轉行做器官買賣對他說一句‘您要臉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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