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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像是僵硬了一般,在那麼一瞬無法動彈。五臟六腑撕裂了般,鑽心的疼痛著。
寧緘硯就那麼僵著,而對於醉酒的祁安落來說,不過就是那麼隨口的一問,甚至等也未等寧緘硯回答就聾拉著腦袋閉上了眼睛。
彷彿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寧緘硯才回過神來,緩緩的收回了手。身體中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似的,過了好會兒,他才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車裡都靜極了,只有祁安落時而急促,時而安穩的呼吸聲。寧緘硯一路都未去看他,手撐在額頭上,有些許的疲累。
到了地兒,祁安落依舊是熟睡著的。寧緘硯並沒有叫醒她,輕輕的將安全帶解開,伸手將她打橫抱抱了起來。
祁安落像是有些不舒服,不過沒有掙扎,在寧緘硯的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待到上了樓將她放在床上,她一個勁兒的嚷著熱。她這樣子是別指望她自己去洗澡了,寧緘硯打了熱水來,慢慢的給她擦拭著。
他突然就想起了她剛懷孕的時候,明明並不熱的天,她常常叫著熱。怕她感冒,好幾次她沒蓋被子,他都會悄悄的替她蓋上。結果她醒來時總是一身的汗,然後就抱怨他多管閒事。
寧緘硯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他幾乎不會去想那些回憶的,可在某一刻,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來。
可是,所有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碎,抑或是那麼片刻的溫馨,都不過只是他一個人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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