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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

看著門外的那個熟悉的、沒有任何變化的面孔，克來恩的雙眼瞬間變得有些模湖，湧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他原本以為隊長的死而復生會多少有點副作用，比如像阿茲克先生那樣，“不死者”階段失去過往的記憶，亦或者變成類似亡靈的生物……這並不是他胡思亂想，而是當時鄧恩·史密斯的非凡特性已經析出，用了一份“看門人”特性融入他的身體。

隊長本身是序列7的“夢魔”，又曾經服用了多份序列9特性，現在不僅跳轉到了相鄰途徑，還強行升了一個序列，而他之前又不肯見自己……克來恩內心是已經做好了一定準備的，可現在鄧恩的情況比他想象的要好。

這不就足夠了嗎？

“好久不見了，克來恩。”

鄧恩取下黑色禮帽，幅度很小地鞠了一躬，笑容一如既往的那麼溫和。他的灰眸依舊深邃，眼角雖然有些溼潤但比克來恩要好上一些。

……

“你想潛入聖賽繆爾教堂後的查尼斯門？”

鄧恩眉頭輕皺，但隨即想起他現在和克來恩都不再是“值夜者”，不再是守護者。

】

“嗯，裡面有我晉升的希望。”

克來恩點了點頭，他並不擔心隊長會阻止他。

鄧恩並未詢問克來恩是怎麼知道里面有晉升的希望，他相信對方是不會做對不起教會的事情。他從風衣口袋中摸出了菸斗，又摸出了菸絲盒，邊熟練地往菸斗裡填上薄荷和菸絲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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