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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眼睛，讓他連說謊的勇氣都沒有。

就連葉語薇，都不能成為他的特殊，可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做到了。

葉聰伸手摸著她的腦袋，“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不是好人。”

新芽：“……”

新芽心跳有些加快，而且還是不可控制的那種。

這種加速和害羞的完全不同，而是因為恐懼。

和古惑仔比起來，古惑仔都不算壞的壞人。

所以，就和那種電影中的人似的嗎？

新芽垂著眼眸，霧氣不自覺的佔據了雙眸，她握著葉聰手臂的手加大了力道，“不可以，不去嗎？”

她問的小心翼翼，或許是因為她知道答案。

不可以不去。

新芽的小心翼翼和帶著傷心的話扎疼了葉聰的心，可是他不能不去，為了新芽他也不能不去。

葉聰伸手將新芽摟入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肩頭，“我答應你，半個月後就回來，然後再也不走了。”

新芽咬著下唇，始終沒有開口，因為她還在害怕，從她緊緊握著葉聰的衣服不肯放開就能看的出來。

葉聰在刀口舔血了二十幾多年，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因為她。

“芽兒，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新芽突然抬頭吻上了葉聰的唇。

葉聰：“……”

新芽閉著眼睛，好似害怕讓葉聰看到她眼中的情緒，可是動作卻異常的執著。

葉聰知道她是怎麼了，可是除了心疼，別無他發。

葉聰走的第一天，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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