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開始上菜，長官招呼起來：“大家先吃，什麼話吃完了再說。倉促準備的，不要嫌寒磣了，吃好喝好。儘管吃。”

我們在山上幾天，好像患了饞癆似的，現在一看見好吃的東西就滿嘴的唾沫。客套了一番以後照著長官說的吃起來。

喝的是紅色的酒，這種洋酒我在當跑堂的時候也見過，一些關內的商人和洋朋友來酒樓也喝的。

吃了一會，長官才吩咐上正式的白酒，紅酒大概和我們在桌上喝的茶水差不多。喝著味道甜滋滋的像糖水，也沒什麼酒勁。

雖然是倉促準備的，但也很是豐盛。一道一道的，吃飽了還沒上完。我們喝的已經差不多了，徐方對我笑道：“你們回去吧，我和四眼陪著長官聊會也就回來了。”

我和四人給長官和姨太太們告辭，一個丫鬟帶著我們回去。我腳下輕飄飄的，回到房裡就一頭栽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已經睡著了，身邊有人輕輕的叫我名字。醒來一看，韓橙心穿著緋紅色的肚兜，滿眼風情的在旁邊笑著。

我才哼哼唧唧說話，韓橙心已經親在我嘴上，不讓我說話。韓橙心像是在一個不真實的夢境裡飄忽似的，在我耳邊呢喃呼吸。

第二天早上天沒亮那會醒來一回解手，韓橙心還在旁邊躺著。再次睡著醒來時是一個人躺著。這次我明白，我是成了韓橙心的姘頭了。以後大概都會這樣，直接連談情說愛那些都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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