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我們有什麼權利將這樣一個鬼魂帶回陰曹。帶回來又該如何對他，他是因為那些人才存在的，如果沒有人相信它，它就消失了。就這麼簡單，還有，你下次說話的時候，麻煩你客氣點兒。”

說完這些，孟婆就單方面切斷了這次談話。

老實說，在聽到這一切的時候，我有一種置身雲霧的感覺，就特別不真實，這樣的感覺我是第一次出現，我想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我曾記得朱三跟我說過一句話，他曾說，如果你幹這一行時間長些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並不是鬼。

比鬼更讓人感到害怕的，是人心。

人心是什麼東西，我從來不會去妄加揣測。一來是我沒那種資格，二來我這人也不願去想那些太過複雜的東西，人心對於我來說，就是那種複雜的東西。複雜的讓人看不清。

放下電話的時候，我似乎一瞬間有些釋然，原本我還想去找那所謂河神的，只不過現在想想。壓根兒就沒那必要，就像孟婆的那句話一般，如果不是有人信，它又為什麼會存在。

我直接回了賓館，婉兒似乎從來就不擔心我不能回來，可仔細想想，這妮子的本事兒多著呢，特別是可以知道我在哪個地方的本事。

“我們明天就離開了，有什麼想去的地方麼。”

我看著眼前恬靜溫婉的婉兒，一時間有些感慨，那個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婉兒似乎已經不在了，經歷了這麼多，婉兒似乎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用想，無憂無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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