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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當兩兄弟離開小院的時候，兩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

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彼此詢問，只是一起向武王府走去。

等到他們走後許久，月嬋來到最外層的小院中，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還趴在地上的惜花婆婆。

已經過去一個白天了，惜花婆婆的臉皮還是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緊緊的貼在地面上，分都分不開。

惜花婆婆甚至多次嘗試，想要割下來半張臉，也要離開。

但是，就算割下來半張臉皮，她還是緊緊貼在地上，動彈不得。

附近的地板都被染紅了，惜花婆婆花白的頭髮都變成了紅色，她還是沒能站起來。

現如今的她格外狼狽，花白和紅色的頭髮拖在地上，蒼老滿是皺紋的臉上沾滿了血汙和泥土，掙扎的時候連乞討的老嫗都不如。

“小姐，救救我……”

當她看到月嬋走過來的時候，眼睛拼命側著，請求月嬋的幫助。

然而，月嬋看了一眼惜花婆婆，又想起來石毅的話。

“惜花婆婆，你逾矩了，有些話我能說，你不該說。”

月嬋平靜的開口。

她是補天教的聖女，她開口的話，上界的一些大教也會慎重考慮。

但是惜花婆婆只是補天教的老奴，竟然給自己貼近，說補天閣的神靈祭靈來了都要稱呼她一聲長老，還妄圖代補天教發言。

補天教何時淪落到需要一個老僕來發言？

這讓其他大教如何看待補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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