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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向著雲龍大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

“深淵之中，星界之中，哪個強者不冒險？”

“如果我不冒這個險，又怎麼可能不敗呢？”

雲龍大聖心中一顫，眼中蓄滿了淚水。

軒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不要傷心，又不是生離死別。”

“放心吧，等我真的不敗之後，我會回來見你的！”

雲龍大聖努力地止住淚水，“如果我說不讓你去，你會不去嗎？”

軒沒有說話，但她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雲龍大聖抬袖擦了擦眼淚，“我就知道......”

以前，她無法勸阻軒進入星界。

後來，她無法勸阻軒進入深淵。

現在，她更沒有辦法勸阻軒進入生命教派的聖地。

軒臉色平靜，像是岩石，任憑風吹雨打依然一動不動。

雲龍大聖再度抬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那就去吧！”

“軒！”

“去成為更好，更強大的你吧！”

“我會等著你的！”

軒臉上的平靜如冰面開裂，下面的春水湧出。

“你真傻。”軒輕嘆，“林羽也不錯的。”

雲龍大聖臉色一冷，“你以為道侶是衣服嗎？”

“見到一件更好的，就能隨便換上去？”

雲龍大聖頓了頓，才又說道，“沒有聖樹，就沒有樹上的雲霧。”

“我因你而生，就應該用這一生來陪伴你。”

軒沉默了。

雲龍大聖嘴唇微動，再度開口。

但她還沒把嘴裡的話說出來就被軒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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