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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任公在《夏威夷遊記》中說:‘欲為詩界之哥倫布、馬賽郎,不可不備三長,第一要新意境,第二要新語句,而又須以古人之風格入之。’”
眾人落座在一幢木構高樓的二層。女傭添了茶水、點心後,朱詩琴先站立了起來,她是梁任公的擁躉,開口便以其對新詩的評判為主。
“譬如梁任公推崇黃公度的《今別離》……”
她提及此,誦了兩句,“別腸轉如輪,一刻既萬周。眼見雙輪馳,益增中心憂。……去矣一何速,快乘輕氣球。”
“雙輪即使火車又是輪船,最後一句話就很明白了,是熱氣球。”
“還有寫閨怨的。如何君寄書,斷續不時至?每日百須臾,書到時有幾?一息不相聞,使我容顏悴。安得如電光,一閃至君旁。”
“前面的幾句詩,指的是古時通訊不便。”
“電光……,就是電報。”
她舉了黃公度《今別離》的兩首詩。這兩首詩都貼合了梁任公所說的三點,新意境、新語句,古人之風格入之。
眾人先是點頭,然後拍掌喝彩。
有了朱詩琴的帶頭,其餘喜歡看新詩,對新詩有見解的人也開始起身附和。第一個附和的人,便是趙嘉樹。
“我以為黃公度的《旋軍歌》最氣魄。諸王諸帝會塗山,我執牛耳先。何州何地爭觸蠻,看餘馬首旋。萬邦和戰奉我權!權權權!”
趙嘉樹環顧眾人,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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