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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龕挖透後,月光瀉了進來。
“明知此色無人愛,何必栽培末摘花。”
徐二愣子用布揩乾淨了額上的血跡,他捧著書湊在月光下,翻開《曉月夜》,在一頁上看到了一行小楷的文字。他識得,這是先生的字。他默默唸了出來。
(未摘花是《源氏物語》常路親王的女兒,貌陋且缺少情趣,鼻尖有明顯的紅點,後來成為光源氏的側室之一。末摘花是日文中指一種用作紅色染料的紅色花朵。日文花和鼻發音相同,光源氏一語雙關,調侃末摘花的鼻子,賦詩:‘明知此色無人愛,何必栽培末摘花’。)
(“若是像光源氏在與末摘花其共度良宵的翌日藉著窗外積雪,看到她那醜陋的容顏,才是可悲之事……”——樋口一葉《曉月夜》。)
“光源氏?末摘花?”
他搜檢記憶,黃公度的《東洋國志》其中就有對東洋歷史的記述,前面一個名字,他似曾相識,好像記過。只不過時間長了,就有點忘了。後面的名字就渾然不記得了。
讀了書,他煩躁的心情就靜了下來。
“胡老爺,我爹怎麼樣了?”
徐二愣子突然想起了爹。他也只不過落得了一個關閉在囚室的下場,徐三兒應不至於太慘。應該是無事。老爺會照顧爹的。徐二愣子縱然憤恨於老爺的“無義”,卻也知道他認了錯,老爺就會額外的回報他和爹。
老爺,是個厚道人。做事不會做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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