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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當十文的銅元。

價值比劣銅製成的方孔銅錢略微值錢一些。

十文錢，就是二十個橙皮柿子。

“書文……”

徐二愣子咧嘴笑了。

他懷裡的灰白狐狸探出了腦袋，它拿起一個柿子，用犬牙小心破開了皮，接著一口口的小口吃了起來。

柿子，熗過之後，又甜又脆。

確實比之前的青柿子，好吃多了。

……

“後來呢？”

吳昊放下了手機，智慧手機在衣兜裝著，沉甸甸的。他挪著椅子，湊到了老人家的病床上，撐著下巴，認真傾聽。

徐從笑呵呵的摸了一下重孫的腦袋，正欲說起。

重孫能聽他的故事，他很高興。

他也高興，這一次，少爺沒有轉身離去，而是買了他的柿子。給了他當十文的銅元。

“等一下，太爺爺，晴姐打電話過來了。”

吳昊的衣兜亮起，屏光溢位，電話鈴聲也開始響起，“故事的小黃花，從出生那年就飄著，童年的盪鞦韆，隨記憶一直晃到現在。ReSoSoDoSiLa，SoLaSiSiSiSiLaSiLaSo。”

他匆步走到門外。

接通電話。

“晴姐，怎麼了？怎麼這會給我打電話了。”

“太爺爺怎麼樣了。”

“太爺爺……”

吳磊頓聲，他不知道這該怎麼說，沉默許久，他開了口，“劉護士說了，太爺爺應該是迴光返照。太爺爺想起了很多很多事，他找我要了巧克力，會朗誦出以往從未朗誦的英文詩，這首詩是1872年一個外國女詩人寫的，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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