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薊縣離我們陸家莊很遠很遠,坐馬車日夜兼程,也需要六日才能到。
一路上,六郎中時時刻刻叮嚀我喝水囊裡的湯藥,每次喝了身上便覺得好受些許。
第六日傍晚,我們途經薊縣長道時發現,這裡的山道崩了,擋住了去路,還有許多人在挖著土。
我和六郎中也去幫忙,聽那些人說,前幾日大雨,路道旁的山土崩塌了,一隊迎親的隊伍直接被埋在了底下。
這道路疏通,耗費了些時日。
我是親眼看著一個穿著紅衣的新娘,從泥土裡被挖了出來,只是挖出之後,便聽到周圍的人發出一陣慘叫。
原是這新娘,滿臉鮮血淋漓,就好似被剝去了皮囊。
“走吧。”六郎中嘆息著,連連搖頭,示意我別看,緊接著就扶著我上了馬車。
第八日晚,我們終於到了薊縣,六郎中手中拿著一封長信,這是阿奶給他的,上頭有爹的住址,還有給爹捎的信兒。
拿著信,沿街問著人。
“這可真熱鬧。”我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馬車,還有街邊的小攤兒不禁感嘆。
在村子裡,這日頭一落山,大家都該回去吃晚飯歇下了,可這裡的孩子,還在街上買著糖葫蘆,小販的吆喝聲也不絕於耳。
六郎中問了許多人,最後,終於是駕著馬車,到了爹所住的宅子前。
這是從街頭到了街尾,並且,這裡明顯冷清許多。
“陸記棺材鋪?”我看著這屋門上的牌匾,不禁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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